關於《搬石》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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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江是一位獨特的詩人。他是文壇的「局外人」,但不論老一輩和年輕一代作家或在實驗和傳統陣營,他都受到眾人尊重。他第一本詩集《於是你沿街看節日的燈飾》(And So You Look at Festival Lights along the Street)於1997年。 而他即將出版的詩集名為《於是搬石伏匿匿躱貓貓你沿街看節日的燈飾》(And So Moving a Stone (Hide-and-Seek-Peekaboo) You Look at Festival Lights along the Street),當中也包含新作品和以前曾出版的詩歌,俏皮地說明飲江的詩集實際上是一系列連續的作品。飲江對營造作品風格和語言多樣性的訣竅使他能夠在同一首詩中經常表現出滑稽和輕盈,以及冥想和嚴肅的心態。
譯者簡介
James Shea 著有兩本詩選,包括由Fence Books出版的《The Lost Novel》及《Star in the Eye》。他的詩及譯作皆出現於各學術期刊,例如:《Bennington Review》、《Brick》、《Kenyon Review》和《The Iowa Review》。他曾接受富百勵美國學者計劃、香港藝術發展局、美國國立藝術基金及佛蒙特州藝術協會的贊助。他現時是香港浸會大學副教授及創意及專業寫作課程總監。自2018年起,他也擔任為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副總監。
謝曉虹著有數本短故事選集,其作品曾領取「香港書獎」、「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和「《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她的首本英文版譯作《Snow and Shadow》(譯者:Nicky Harman)曾入圍美國最佳譯書獎。她的首本英文版小說《Owlish》(譯者:Natasha Bruce)則將於2023年出版。她是香港文學雜誌《字花》的創刊編輯。她現時亦擔任為香港浸會大學雙語創意寫作碩士課程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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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石》譯者序
飲江是一位獨特的詩人。他是文壇的「局外人」,但不論老一輩和年輕一代作家或在實驗和傳統陣營,他都受到眾人尊重。他的詩看起來平易近人且「友好」,讓人想起他常被稱為「飲江叔叔」——直到人們讀到作品中那狡詰的悖論和詭辯。他緩慢的寫作過程和不尋常的詩集名字也表明他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作家:他第一本詩集《於是你沿街看節日的燈飾》(And So You Look at Festival Lights along the Street)於1997年,即他在期刊發表處女作後25年出版,當時他已經48歲;13年後,第二本個人詩集《於是搬石你沿街看節日的燈飾》(And So Moving a Stone You Look at Festival Lights along the Street)發行,其中包括他1997年首本詩集的選作。而他即將出版的詩集名為《於是搬石伏匿匿躱貓貓你沿街看節日的燈飾》(And So Moving a Stone (Hide-and-Seek-Peekaboo) You Look at Festival Lights along the Street),當中也包含新作品和以前曾出版的詩歌,俏皮地說明飲江的詩集實際上是一系列連續的作品。 「飲江」是劉以正的筆名。廖偉棠曾在2012年的訪問問及筆名來源,飲江說這是他偶然讀到一首詩的頭尾兩個字拼合而成。他沒有分享這首詩的名字,因為他認為透露筆名引用的詩題會讓人失去所有樂趣。借用不同語言來重新塑造自己的詩歌語言是飲江作品的一個特點:葉輝曾指出飲江的詩歌是一場「詞語的鬧劇」,包括對話、英文歌詞、成語、中國古典詩詞、俚語和禱詞的短語。然而,詩人璇筠曾說過飲江的詩有一種微妙和安靜的感覺,「像寺廟的清溪之音」;余光中更把飲江的詩〈飛蟻臨水〉(“Flying Ants over Water”)稱為傑作,指出這首詩是「寫得神奇而幻美,偏偏語言又如此單純、乾淨」。飲江對營造作品風格和語言多樣性的訣竅使他能夠在同一首詩中經常表現出滑稽和輕盈,以及冥想和嚴肅的心態。 1949年,飲江於上環出生,是家中個兒子中的第三個。他的父母都來自富裕家庭,從廣州移民到港:他的父親原在家族經營的大型中藥公司工作,後來在1949年開設貿易公司,但因英國殖民政府在韓戰期間禁止與中國大陸進行貿易活動,該公司最終宣告破產。由於無法找到合適的職位,他的父親失業了近10年。飲江的母親則因家族生意——一家傳統糕點鋪和一家位於中環荷李活道的冰室——於50年代末倒閉後,開始在家裡進行修補衣服和做抄寫工作。 飲江在十三歲退學並開始工作。他做過各種各樣的職業:先是當送貨員,後來在一家餐館的廚房裡當工作人員。隨著年紀漸長,他找到搬運汽水箱和煤氣罐等重物的工作;他更曾短暫地當過汽車修理工。1973年,他成為九龍倉一名長期合約維修工人。九龍倉是一個靠近尖沙咀海運大廈的大型碼頭倉儲場所,他當時負責修理「叉車」和起重機。當碼頭在80年代末被完全改建成海港城綜合商場時,飲江轉為在機房維修空調和食水系統。他一直在那裡工作,直到2021年退休。 根據呂大樂的說法,海運大廈的巴西咖啡室(Café do Brasil)是「60年代中期和70年代早期的咖啡館」——當年輕的自由藝術家和學生運動活躍份子在這個類似沙龍的咖啡廳裡聚集,飲江則在旁邊的倉庫工作。在近五十年的時間裡,他每週工作六天,早、晚更都要上八至九小時的班,還要經常加班。當他的同事在休息時間賭博時,他卻經常閱讀。飲江曾提到他很少坐在桌前寫詩;相反,他在短暫的工作休息時間和公車上潦草地寫下詩句。有一次,他被問及是否在假日寫作,他狡詰地回答說:「不,假期時間太寶貴了,不能用來寫詩。」 譯者:陳澤霖 (Chan Chak Lam Cell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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